昏暗的酒吧角落,林乔的指尖掐入皮质沙发,后颈被温热的呼吸烫得发颤。江肆的唇擦过她耳垂,金属耳钉折射的冷光却刺得她瞳孔骤缩——玻璃反光中,一道修长身影正倚在卡座边,黑色衬衫领口松散,腕骨上的蛇形刺青盘踞着危险的笑意。
“玩够了吗?”那人嗓音沙哑,指节叩了叩威士忌杯沿,琥珀色酒液晃出漩涡,“偷吃我的人,可是要付利息的。”
江肆的犬齿骤然咬上她锁骨,疼痛混着酥麻炸开。林乔在双重气息的绞杀里仰头喘息,高跟鞋碾碎地毯上未熄的烟蒂。三小时前塞进她风衣口袋的酒店房卡此刻发烫,而裴砚的掌心已经覆上她后腰,银质打火机“咔嗒”一声点燃她裙摆下的秘密。
“不如玩点更疯的。”裴砚的烟蒂按灭在江肆的虎口,痛呼声与衣料撕裂声同时迸发。林乔在混乱中抓住水晶吊灯的链条,缠住第三只探向她膝弯的手——落地窗外暴雨倾泻,而她的呜咽被撞碎在三人交叠的体温里。
镜面墙映出纠缠的轮廓,昂贵的红酒顺着脊背浇下,江肆舔舐她肩胛时笑得分外恶劣:“猜猜今晚谁会先弄脏你?”裴砚的银链缠住她脚踝猛地后扯,林乔跌进铺满玫瑰的浴缸,血色花瓣粘上汗湿的肌肤。未关紧的水龙头滴答作响,如同倒数计时的欲望,而暗处那双始终注视她的眼睛终于逼近,冰冷的佛珠抵住她战栗的咽喉。
“你逃不掉的。”三个声音重叠着撕开夜色。